夏,可真是千刀万剐,都难消此恨。
    “你可以有所动作,但是别让他死。”我忽地出言,将其汹涌的心思打散一片。
    赵辰鞅切齿瞪着我:“怎么,他不该死吗?”
    “该。”我硬气地对上,“可是,死太便宜他了,你身为太子,当知道,怎样才能彻底地碎掉他,不是么。”
    一时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