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忌站在一旁看着梅远尘练武,不由感慨道。
“是啊,远尘公子的确是少见的武学奇才。”獬豸在一旁附和道。
他二人一直盯着院中的梅远尘,没有瞧见夏承炫眼里的忧思。“也不知父王有没有收到我的传讯。府兵是骑着血马取得,按着他们的脚程,这一两日也该到了罢。褚爷爷他们想来是早到了屏州了,却不知事情有无办成。”他低头忖度着,于二人的对话是一个字也不曾听见。
“神哨营?神哨营的人来接父王了?”夏承灿倏忽站起,厉声问道。
哨兵吓得腿脚发软,颤声回道:“是,世子!他们刚到营外,正往此处赶来。”
夏承灿脸色惨白、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差点就要摔倒,“父王父王”神哨营来了,那信中所言自然便是假的了,他已知夏牧阳正向敌人圈套而行。
“快,擂鼓集合!”夏承灿颤声令道。身边的亲卫见状,站出两人上前扶住了他,另两人急急下去传令击鼓。
亲卫才扶他在座上坐定,凌全义便行到了中军帐外。守兵报道:“世子,神哨营凌大人到了!”
“请他进来!”夏承灿轻声令道。
凌全义大步行上前,报道:“下官凌全义参见贽王世子!下官奉圣命接贽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