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慎回神道:“贾府案子还没破,水部侍郎曹孟又被人劫杀,刑部正在彻查此案。”
郑青菡大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在哪里遇害的?”
她问的急迫,蒋慎抬眉道:“你认识曹孟?”
“谈不上认识。”郑青菡放缓语速道:“前阵子曹孟扣押淘金船,说我手下人将碎金发卖牟利,祸害地方不浅,命水部查禁,要将此事反映至工部议处。”
“原来如此。”蒋慎道:“曹孟在府里养了很多娈童,这些小儿均未过七、八岁,任其淫猥作践,每月尾日,府里总管在西郊野墓不知挖坑埋了多少条人命,许是哪个娈童的亲人,趁着曹孟深夜回府,一刀子结果了他。”
万恶的淫棍,尽造些断子绝孙勾当,死的解气!
蒋慎又劝道:“你别着急,我听说是许镐接任水部侍郎的官职,他是明理善辨之人,查清楚便会放行淘金船。”
许镐?此人什么来路?竟在节骨眼上顶替曹孟在水部的差事,也不知道是郑伯绥的门生,还是容瑾的人。
郑青菡侧目相询:“舅父,许镐先前在何处供职?”
“许镐本是夏宁候府的人,府里权威相争,便被打入旁支另册,虽然受封爵位,到底强干弱支,爵位的俸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