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生计都支撑不起来。许镐是有志气的人,不甘居人之后,想靠自己努力谋取功名,因为有爵位不能参加科举,便向朝廷请求革除爵位,作为白丁考上科举,谋职在工部。”
郑青菡心生感慨,居然有人肯放弃爵位从头开始,许镐真是舍得起,放得下的高人。
“许镐这般志向,断不会是郑伯绥的爪牙,难道是容瑾的人?”郑青菡径自思量,又摇头否认:“容瑾一向流连酒楼花巷,狎妓玩乐,又是杀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除非许镐瞎了眼,才会找这种人当主子。”
郑青菡轻咬薄唇,眉目透出思索状,这样的表情让蒋慎有些失神。
书案上的灯温暖而柔和,蒋慎觉得在点点光晕里,郑青菡有一种永恒的闪亮,带给他无限勇气和慰藉。
安谧的夜里,两人各怀心事。
灯芯不合时宜的炸了一下,郑青菡抬头问蒋慎:“舅父,你怎么想?”
蒋慎的面色,一刹间变成灰色,她的一声“舅父”好似一盆凉水把他从头到脚浇个遍,他垂下眼道:“许镐清廉刚正,潜心为百姓谋福祉,是为数不多的廉吏好官,不管是相国大人或是小候爷,只怕都难驱使他。”
郑青菡觉得,官场好比布满鲜艳夺目,却又荆棘遍地的大花园,要想万花丛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