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未落,肩头已被卞之晋的掌力击中,身体犹如断线纸鸢,向后跌飞倒地。
“陆澂……”
阿渺被陆澂推了出去,顺势疾奔几步,心中却终是难以断舍,忍不住就放缓了速度。
可转念想起重伤卧榻的五哥、他的嘱托,想起玄武营里士兵那些意味深长的议论……
她狠下心来,没有回头,握紧手中玉牌,朝着密林深处发足狂奔而去。
卞之晋摁住伤口,转身欲追阿渺,却被陆澂死命扯住了裤腿。
“臭小子!”
卞之晋怒到极点,弯腰攥住陆澂的脖颈,将他提了起来。
刚刚害怕伤到那小丫头,没敢使出全力,此番可断不会再手软!
卞之晋起了杀意,下手再无保留,陆澂被他攥住了喉咙,霎时便喘不过气来,憋得双目胀痛。
卞之晋弯起拇指,用力在陆澂的天突穴上摁了下去,指甲嵌入了皮肤,渗出了一丝血迹。
眼看气脉就要扼断,卞之晋却突然仓惶地住了手。
“你身上有蛊?”
仿佛是触碰到了什么极其骇人或肮脏的东西,卞之晋遽然松开了手,将陆澂扔到一旁,自己慌张地在衣袍上不断地拭着拇指,一面破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