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一件事——揉了揉他同桌蓬蓬的短发,“诶,让我过去。”
心不在焉收拾东西的盛夏立马扭头瞪了他一眼,“绕过去不行?”那双鹿眼纯良又邪恶,唇抿得很紧,脸颊鼓鼓的,眉头皱皱的,他顿时乐了,弯腰拿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在太阳穴上一磕,“明天见,小同桌。”
同桌就同桌,还小同桌,盛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毛病!”
陆也哈哈大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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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纪年收拾好东西就走了过来,靠在她桌子上看她收拾东西,知道她磨磨蹭蹭是因为什么,也不催她。太阳依旧炽烈地挂在西方的天上,阳光穿透玻璃,在教室里撒下一片方正的赤金。他身体一半沐浴在光下,一半隐在暗影里,仿佛一副明暗对比的画报,沉静而鲜明。
人慢慢都走了,教室里忽然安静下来,盛夏的书包已经整理地没有一丝可整理的余地了,最后只能认命地站起了身,闷声说,“我好了!”
沈纪年“嗯”了声,把她书包接过来,挎在自己肩上。
盛夏嘟囔了句“我自己可以”,他侧头看了她一眼,没应,盛夏就随他去了。
两手空空地跟在他身后,低着头出神。
视线里能看见他两条腿,穿着校服裤子,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