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情况而迟迟没有下诏。以卓北安的身体,若是进了内阁,恐怕是加速他的死亡。
“发什么呆?早点去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去看望岳父大人与母亲。”沈浩初拿狼毫笔管点了下她的鼻子,催她去休息。
秦婠摸摸鼻头,扭身进了里间。
算了,管他在想什么,反正别来寻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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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晴,秋高气爽,秦婠精神爽利地起个大早。她本以为沈浩初在蘅园她必睡不安稳,岂料竟是一夜好眠。她起来时,沈浩初已经在院里练罢一回拳,正在院里拿冷水沷脸,秦婠回想昨个儿夜里次间那点火光隐约烧到三更天,恐怕这人很晚才睡,不想竟比她起得还早。
因要回娘家,老太太又打点了不少礼物,秦婠忙了半天才算把东西装妥,与沈浩初踏上马车,往秦家驶去。
秦家那边,却出了件极不光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