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华指着簪尾刻的细细‘华’字道,“只是不知道三叔怎么买到这对簪扣的,当初华先生的首饰可极难买到,想来三叔对三婶用情至深。”
那些年,林净秀是幸福的吧。
正因为这幸福来得难得,所以猝然失去后,才那般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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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秦婠与沈浩初说起这事。
沈浩初知道她仍执着于究根问底,那是她的心病,沈浩允的手臂上并没蝶痕,所以他们不能完全确定他是当初杀沈浩初的凶手。而如今,这蝶印的范围竟又扩大到全京城,这让她怎么查?
“小婠儿,别想了。从现有的证据来看,沈浩允应该是最接近当初凶手的人,只有他可以扮作女人,也有杀人焚宅的动机。你所在乎的烙痕,也许是在往后的日子才烙在他手臂上,没有发生过的事,你如何查找?”沈浩初一边从瓷盒里挖出坨莹绿的药膏抹到她背上,一边柔声道。
小丫头侧躺在他腿上,长发撩到胸前,露出光洁的背,上面的箭伤结痂已快脱落,他正在上祛疤的药。
“你说的我懂,可我还是害怕。”秦婠嘟囔着,怕他再次遇害。
“傻丫头。有功夫想这些,不如想点别的。”沈浩初俯头低语。
即便是重生,很多事情也难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