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轨迹早已悖离,谁也参不透明日之事,何苦执着。
“别的什么?”她脸颊红红的。
“你的十八岁生辰,想怎么过?”虽说早过了时间,但他想再给她好好过一次,而且他们说好的,十八岁的生辰,他要听到她的答案。
她的伤也已经好全了吧。
秦婠倏尔把丝被拉到头上,盖住自己通红的脸,声音闷闷传来:“都听我的吗?”
“嗯,都听你的。”他沉声笑了。
“那好,你别管了,我安排。”秦婠道,心中已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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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转眼过去,七月暑气更盛。
陆觉已然招供与乔宜松勾结之事,他受了乔宜松的贿赂,把柄让人抓在手中,不得不妥协,从马迟迟之案开始就已偏帮乔宜松,到了黄氏之死,他变本加厉,那些杀人的手段,是他教唆沈浩允的。
乔宜松已被皇帝另行关押,审问江南王之事,期间受过两次灭口刺杀,幸被救回。庆喜庄的秘密曝露,羽林军将庄子包围,剿清了江南王的人,剩下的,便是一点点清算。
但这些,和秦婠已然无关。
朝廷的事自有皇帝和大臣操心,和她无关,而她想管的,也只是自己这一亩三分地。
诸事各告一段落,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