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按到墙,低呵:“我让你滚,你特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唐笙不由得‘嘶’了一声,后背撞到墙上生痛,她皱紧眉吃力地说:“颜灼,你先松手,我有话说。”
这时,中年男人走上前,双手背在身后,腰身笔直,谈吐绅士地说:“颜先生,对待女士应该温柔,你不妨先松手,让这位女士把话说完也没什么损失,毕竟要家从恩觉寺追到锦城,再从锦城找到这里,也挺不容易的。”
“我没话跟她说。”颜灼脸色阴沉不减,拽着唐笙腰上的鞭子把她整个人往电梯口塞。
看来是打算直接把她绑了扔出去。
唐笙缓缓吸了一口气,抓着电梯门不放,目光直视着中年男人平静地说:“颜灼你松手,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任辉先生的。”
颜灼浑身一怔,瞪着她咬牙:“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唐笙:“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任辉先生的,我有话跟他说,你放开我。”
任辉一听这话,诧异地眯起眼,笑得更深 :“哦?原来是找我的,那么,颜先生,请松绑吧,你没有权利对我的客人无礼,更没有权利赶走我的客人。”
两分钟后,装潢奢华的大厅里,唐笙仪态端庄地坐在一张椭圆形长桌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