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桌的另一端,任辉慢条斯理地将红酒倒入高脚杯,晃了晃,闭着眼陶醉地嗅了嗅,放在桌上,那杯子竟然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就缓缓移到唐笙跟前停下。
“招待客人,自然要以最大的诚意,这瓶酒我珍藏多年,唐小姐尝尝味道如何?”任辉优雅地笑,言行举止像一个贵族王子。
唐笙垂眼看了看杯子里红得像血的酒,摇头:“谢任先生美意,不过我酒精过敏,不能喝。”
任辉盯着杯子沉默了两秒笑出声:“真遗憾,我们都不能喝……既然这样,唐小姐找在下什么事,直说无妨。”
唐笙当真直截了当:“我是来投奔任先生的,希望你能收留我。”
“投奔?”任辉手指饶有兴致地在玻璃环上点了点像是在思考 :“以唐小姐的能力何需投奔在下?”
唐笙:“因为我们是同类,任先生应该早就感觉出来才对。同类应该跟同类生活在一起,才能相互依仗不是吗?尤其是我们这种稀有生物。”
任辉默了默点头:“的确,唐小姐的存在,对在下而言已经不是意外,而是惊喜,不过,恕我好奇,你能给我们带来什么依仗?我们凭什么收留你?”
唐笙回头瞅了眼那一群各种姿势倚在沙发上远远观望却又惊讶得快要找不到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