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他关在哪一间房?”
林英和说:“二楼主卧室。”她转身就走,他却拉住了她,继续说道,“何炳璋虽然是他父亲,可也是毒杀他母亲的仇人。你们两个人把话说开,未必不能有将来。”
她仰起头来又看了一眼天边的流云,太阳出来了,那云影淡得像烟,再多一刻就要在风里散尽。山间是郁郁葱葱的翠色,山后就是大海,可是一点潮声也听不到,只有几只红嘴鸥在天际盘旋,凄清地叫了一两声。她想起何炳璋临死前的诅咒,“我死了也不会让他如愿”。
她吁出一口气,忽然说道,“何炳璋说的没错。”林英和犹未反应过来,只是问道:“什么?”宝姿转过脸来看他,眼中只有悸痛,“Mommy走了以后,Daddy对我说,当年世庭跟我的事情他全都知道。他问我,这些年来跟别人总不长久,是不是放不下世庭。”
林英和问:“你说了什么?”宝姿慢慢地笑了,“我说我早就不记得他了。可是Daddy却明白了,他说,你不要顾忌生意上何家与我们是对头,他一直怀疑,当年世庭母亲心脏病发其实另有隐情。他还说,世庭的为人他很喜欢。”
林英和不知道还有这一层缘由,此时终于理出头绪来,他慢慢地说道:“所以姑父去查当年的旧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