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剑刺出,楚天都好似榨汁机中的甘蔗,浑身猛地冒出一大片汗水。
点点滴滴的汗水顺着古铜色的皮肤不断滑落,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黄沙铺成的练武场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一圈汗渍,又在晨风中迅的干透。
“三千五百九十九……三千六百!”缓慢无比的刺出一剑,楚天身体僵硬了一瞬间,他猛地张开嘴,一道白气犹如箭矢喷出七八丈远,在晨风吹拂中硬生生凝滞了三个呼吸,这才缓缓消散。
胸膛中隐隐有一声虎吼传来,楚天身周空气猛地一荡,他脚下的黄沙‘呼’的一下向四周荡开了七八丈远,在地上形成了一个直径十几丈的清晰圆形。
手掌一翻,青铜八面剑紧紧扣在了右臂的一个牛皮护臂上,楚天走到了练武场角落里的方井旁,打了一桶水,狠狠的从头冲下。
用力的摇晃着脑袋,楚天咬着牙,努力想要遗忘脑海中残留的,昨晚梦中的恐怖画面:淋漓的血,残破的身躯,一抹凌厉的刀光当头落下,还有那面皮紫、方正的面孔满是正气的独臂大汉朝着他不断狞笑。
“快十八年了,这都什么鬼?”
练武场的侧门开启,几个粗胳膊粗大腿,生得满脸横肉的大汉穿着青布劲装,袒露着胸膛,大咧咧的露出了胸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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