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黑毛,拎着扫帚和长柄笊篱走了进来。他们向楚天欠了欠身,一言不的整理起练武场,将满是脚印、汗渍的黄沙打扫得平坦如砥。
楚天擦干身上的水渍,抓起方井旁挂着的一套青布长衫穿在身上,在髻上扎了一朵儿粉绣球花,龇牙咧嘴的借着井水反光看了看自己的倒影。
双眉如剑,面孔方正,微黑的面皮上几条长短不一的伤疤掩去了最后一丝稚气。
楚天颇为自恋的朝着倒影笑了:“蛮俊俏!奈何面皮不够白,难怪每次去听琴总要花银子。”
两条横肉大汉抬过来一口大锅,满满一锅白蟒江特产小银条鱼熬的鱼汤浓香扑鼻,汤锅边缘还挂着十几个苞米面饼子,半截饼子吸满了鱼汤,又被铁锅烤得焦脆了,香甜的味道扑面而来,刚刚完成早课的楚天猛地抽了抽鼻子,直接坐在方井的井栏上,甩开牙帮子大吃起来。
风卷残云般吃了一通,大半锅浓汤和五斤有余的苞米面饼子都下了肚,楚天这才抬起头来问那两条汉子:“阿狗和阿雀哩?昨晚上没听到他们回来的动静?”
两条汉子向楚天欠了欠身,这才答道:“狗哥昨晚捎话回来,他在山里找到了一窝大青狼,正想法子收服他们,估计三五天内不得回来。”
为难的看了楚天一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