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带着一丝羡慕,带着一丝无奈,声音骤然降了三个调门的说道:“雀哥他,昨晚上田寡妇给他留门了不是?”
楚天呆了呆,髻上的粉绣球花晃了晃,突然仰天叹了一口气。
低下头,‘稀里哗啦’的将一锅子鱼汤打扫得涓滴不剩,拍了拍肚皮,楚天站起身来,随手从练武场的兵器架子上抽出了一根铁木制成的齐眉棍,扛在肩膀上大踏步走了出去。
十七八条胳膊上能跑马,拳头上能立人,个个膀大腰圆身高八尺开外、九尺左右,满脸都是横肉,面皮上满是伤疤,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壮汉拎着同样的铁木齐眉棍,雄赳赳、气昂昂的跟在楚天身后,大踏步的走出了院子,顺着青石铺成的大道向鱼市码头走去。
沿途好些人见了楚天一行人,远远的就忙不迭的鞠躬行礼,大声的称呼‘楚档头’不迭。
楚天一路笑语盈盈的向路人还礼,不时的向他们打着招呼。
“啊哟,老罗头,两条胳膊这两天不痛了?怎么就补上渔网了?得了,我那儿还有一瓶虎骨泡的追风酒,待会儿自己去我那里拿去啊!”
“嘿,钱婶子,晒鱼干咧?咋没看到我家那大妹子呢?对了哈,乢州城里油坊做事的那小赵伙计,人品一等一的厚道结实,不赌不嫖,最是顾家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