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应是子崖。
没等多久,秦卿便听见有脚步靠近,很快便见到返回府邸的陆漠寒。
四目相对……
陆漠寒缓然地停下了脚步,沉默地注视着秦卿,似乎没想到秦卿会在此地出现。
“漠寒。”秦卿平静地唤了陆漠寒,并沉静地走近其身,“子崖是不是病了?”
他问得很轻。
轻得他自己都怕知晓答案。
陆漠寒不言不语地看成秦卿。
“先前,御医对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秦卿停下了脚步,在陆漠寒身前站定,保持冷静的缓言。
精美的油纸伞,挡住了侵扰两人的风云,也挡住了灯笼那殷红之光。
可是,陆漠寒越是静默不语,秦卿便越发担心。
“我想见见子崖,不知晓现下可否方便。”秦卿言辞却依旧保持慢条斯理的稳定,可心中却是充满迫切。
“不方便,若是被人瞧见你去了我院子,别人会误会你的,所以你还是别去,以免被莫言之赶出府。”陆漠寒冷情的嗓音不带丝毫的情感。
寒风中,那眸色清漠地眼中,无情绪波动。
秦卿知晓陆漠寒恐怕是生气了。
才会如此回绝他。
还以这种方式,讥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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