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莫言之的迁就与在意。
秦卿握着伞的手,有些坚硬,但还是问道:“子崖是怎么病的?”
“你又不在意子崖的死活,平日里你从来没去看过他,现下你到关心起他来了,会不会太不合情理?”陆漠寒神色清冷地目视秦卿,轻飘飘的语气淡然至极。
随后。
陆漠寒便移动脚步,从秦卿身畔走过,仿佛不打算再也秦卿交谈,直径往回院的路而行。
“子崖是由你照顾的,他病了,你有责任。”秦卿移动脚步,跟随在陆漠寒身边,指出了陆漠寒的不足。
“我是有责任,没有责任的是你,莫府的地图我都给你了,也没见你亲自去看子崖。”陆漠寒满不在乎地笑了,眼底浮现出失望之色。
“我受了风寒,前阵子都卧病在床,咳咳咳……”秦卿快跟不上陆漠寒的脚步,说到一半便胸中气闷,忍不住地咳嗽起来。
秦卿腿软的止步,手中的油纸伞也掉落在地上……
他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捂着嘴,调整呼吸抵制咳嗽。
可是,咳嗽不止,反倒加剧。
耳边尽是刺耳的嗡嗡地声音。
陆漠寒停下了脚步,听闻那声声刺耳的低咳,这才缓步回身,重新走回秦卿身旁。
秦卿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