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是知晓了,楼雁青详知你面容被烧伤之事,所以才不许你与楼雁青交谈。”大学士近在咫尺地端详秦卿的脸,那深敛的眼神充满了严肃感。
温和的气息,笼罩在彼此的唇畔,牵缠悠绕。
秦卿点头。
肯定了其言。
但是,他并没忽略,眼前人口中提到的“烧伤。”
事实上,只有楼雁青知晓,他是“烧伤”。
他深知楼雁青是不会将此事告知别人的,所以,他收回了放置在大学士肩头的手。
然后,隔着大学士锁骨前的衣袍,连续地、轻缓地、且依然工整地写了好几个“楼”字。
大学士平稳地抓住了秦卿的手,一改先前儒雅之态,可恶在呵呵笑道:“幸亏你拒绝了‘慕鸿歌’,又认出了我,否则今晚你将错过添喜的消息。”
楼雁青先前假装慕鸿歌,是想看看秦卿会不会给慕鸿歌特别待遇。
索性秦卿的回答,还算是公平。
若是秦卿今日答应了,那么楼雁青自然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秦卿。
至少得让秦卿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听闻“添喜”二字,秦卿眼中逐渐的凝聚着认真之色。
因为他知,楼雁青清楚添喜的近况。
虽然他知添喜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