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其详细状况。
“鬼面在出征前,便将添喜送去了边疆的将军府,现下添喜吃得好,住得好,比跟着他时好太多。”楼雁青缓缓地放开了秦卿,并告知秦卿让其不必想念添喜。
因为惦记也只能是瞎操心。
“多谢你告知我添喜的近况。”秦卿沉默已久后,终于缓缓地开口说话了。
楼雁青有些意外地看秦卿。
虽然秦卿还是没能守住自己心中想给莫言之的承诺,但他也并不自怨。
因为他已经尽力了。
他努力过了。
可是没有成功。
先前,他已经违背了一次,现下又“失败”了一次。
注定,他有负莫言之的期望。
秦卿心事重重地轻整衣袍,急雨嘈杂间,他轻声道:“你夫人的事,还请节哀。”
“嗯。”楼雁青轻似无声地响应。
“现下西洲与东洲的百姓都知晓你去关外,可是这三个月你都待在莫府里。”秦卿说到此处,便迟疑地道出了心中所想,“三个月的等待对你来说太难。”
依照楼雁青如此个性,这三个月想必很难熬。
秦卿此言,丝毫无朝秦暮楚之意,但他却觉得楼雁青非常有毅力。
就算是,楼雁青到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