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
此刻,已放下了碗筷,似无心情再继续吃下去。
莫言之睫毛轻轻地动了动,眸色深浓地瞥了楼雁青一眼:“我对鬼面所做并无意见,他对秦卿的帮助与费心尽力我也并不反感。”
“哼,说得好像鬼面若是复生你便会与他同享秦卿一般。”楼雁青面露嘲色地拿过手边锦帕,擦嘴,对折,再擦嘴。
“那绝不可能。”
“绝不可能。”
莫言之与慕鸿歌异口同声地回答。
两人地回答都是平定且简洁,但言词语气却是毋庸置疑地肯定。
楼雁青也无心思再争辩,之事坦然言道:“东洲开荒之事便如此定下,除此之外你我别无交情。”
说罢,楼言情便平缓地扔掉手里的锦帕,眸色沉沉地回视莫言之。
“既然如此,那便不送。”莫言之眸色沉然,似也懒得与之废话。
楼雁青离去时,慕鸿歌也跟随其一同离去。
唯有莫言之独坐在亭内,沉默地注视着桌布上那尚未风干的泪痕,那静默深邃的眼底浮现出几丝疼惜之色。
亭外清雪飘摇,亭内烛火微黄,浮华交错的柔影,将其逸然之姿衬托得加倍的荣华悦目。
今夜因几人要谈天下初定后之事,所有丫鬟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