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洒洒才刚接到充电宝,闻少爷就颓然靠着墙坐倒在地,他单手支在膝盖上撑着额,呼吸有些急促。
这模样,要说没病,绝逼不可能。
她很快回忆了下方才晚饭出门前他冲的凉水澡,恍然大悟,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作死就不会死,仗着自己年轻体壮就为所欲为,现在吃教训了吧。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不敢表现出幸灾乐祸,付洒洒拉着他的手,想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闻泱抬眸:“别动,我坐着休息一会就好。”
还在嘴硬。
“随你的便吧。”付洒洒都要被气笑了,也没和他废什么话,拿了他的房卡就出门了。
闻泱也不知道她是生气了还是怎么回事,眼下实在没有力气喊她,想了想也就由她去了。他缓缓张开四肢躺倒在木质地板上,太阳穴一跳一跳,每一下都隐隐作痛。
发烧不是最难受的,头疼才是。
他根本没办法睡着,只能强逼着自己阖眼,耳鸣的感觉忽远忽近,好像留学那会儿过度透支精力的后遗症在这一刻一股脑儿涌上来了,连有人开门进来都没察觉。
付洒洒蹑手蹑脚地走近,特别小声地道:“你睡着啦?”没有得到回答,她干脆也在他身旁坐下来,仔细观察了下他的脸色,两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