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不太正常的红,嘴唇却泛白。
啧啧,小可怜。
她拆开刚买的耳温枪,放到他耳朵里给他测了□□温,楼下药店的买的,也不知道准不准。拿出来的一瞬间,警告的红灯亮起,显示39.1摄氏度。
付洒洒吓了一跳,又测了一次,这回儿还是同一个数字,一点没变。她试探性摇了摇他,毫无反应。
完蛋了,不是昏迷了吧?
她紧张起来,怕他休克,非常用力地拍他的脸,还尝试着去掐人中:“醒醒!”
闻泱吃痛睁开眼,有气无力地道:“付洒洒,你是来折磨我的对吧。”
付小霸王:“……”醒着干嘛不早说啊。
门铃声适时响起,打破这尴尬局面,她走过去开了门,酒店的工作人员送来了她要的一桶冰块,还给了一个小小的药箱。
药箱就算了,异国他乡,也不知道药效和国内的一不一致。付洒洒去卫生间倒出冰块到洗手台里,剩下的冰怕融化放到冰箱,而后把毛巾打湿,敷到他的额头上。
凉意透过柔软的布料渗入皮肤,他半眯着眼,感觉清醒了点。
阳台的落地窗开着,纱幔被热带的风吹得飘荡,屋子里床头的灯之前被他调到了最暗,静谧又温柔的气氛,如果他的鼻塞能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