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袋里的药液快要没了,叶倾心按了床铃,不一会儿护士过来,帮她拔了针。
    起身上了趟厕所,回来躺下睡觉。
    昨夜没怎么睡好,今天起得又早,实在困得难受。
    晚上,叶倾心是被景索索叫醒的。
    “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迷迷瞪瞪的。
    景索索将手里的外卖打包盒往茶几上一放,边往外掏书边说:“大哥叫我来陪陪你,他说可能要晚一点回来,饿不饿?大哥让我给你带了饭,你吃点。”
    这一陪,一直到夜里九点。
    景博渊好不容易从酒局上脱身,那群老外太难缠。
    一路上,向来稳重淡定的他几次出声催促何故开快点。
    到了病房,景索索蹲地上趴在茶几上奋笔疾书,大约是蹲累了,正撅着屁股活络筋骨。
    叶倾心则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翻着时尚杂志,头顶的灯光明亮,照得女孩小脸瓷白,五官越发娟秀纯粹,身上简单的牛仔裤白t恤,勾勒着美好有型的曲线。
    听见开门声,她转头看过来。
    “博渊。”叶倾心合上书,起身迎过来,声音轻轻软软的,让人浮躁的心骤然安宁下来。
    景索索抬头看见景博渊,立马站好,边收拾书边道:“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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