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了,在这看个书得累死我。”
“有车吗?”景博渊问。
景索索头也不抬:“我来时开了我妈的车,不用你送。”
临出门前,她看向景博渊:“我们的约定别忘了哦,也不许耍赖!”
景博渊:“快回去。”
景索索语气讨好:“用完了就撵人,大哥你好过分哦……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兰博基尼……”
景博渊语气淡淡:“嗯。”
得了保证,景索索才心满意足离开。
景博渊看了眼景索索的背影,继而转向叶倾心,“好些了吗?”
叶倾心莞尔:“好多了,我们回去吧——”
话音未落,景博渊将她一把抱起。
“呀!博渊你这是做什么?”
景博渊双臂轻松地抱着她,深邃的眸子就这么看着她,“昨晚是我不对,我应该早点买避孕套,今早也不该让你吃药,这种错误,绝不会有第二次。”
叶倾心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道歉。
他的道歉很坦诚,也很有诚意。
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在道歉的同时,都会无意识地为自己辩解一番,说一些‘我不知道你对紧急避孕药过敏,我要是知道,一定不会让你吃’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