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冷着脸道:“不用痴心妄想,这次回去,公主就要嫁人了。”
    白秀才道:“拉木措已经告诉过我们了。他们今天的会面,无法改变任何事。既然如此,太师一定要多管闲事,阻止拉木措最后开怀地笑一次吗?”
    张元放松了缰绳,但仍然道:“做大夏的公主,怎会不欢喜?”
    白秀才道:“你身居夏国高位,可元昊一日不入主中原,你就一日不欢喜。又怎能想当然耳,觉得公主一定会舒心适意呢?”
    张元冷笑一声:“你倒是很了解我。”他驱马徐行,白秀才与他并辔而行,两人渐渐远离拉木措与谢子文相聚的地方。
    清风徐来,吹起不知名的草絮。白秀才道:“是,我久仰太师大名,如雷贯耳。太师本是大宋永兴军路华阴县人,少年时以侠自任,负气倜傥,有纵横才,极有抱负。可惜屡试不第,自觉才华难舒,便与好友吴昊相携来到边关。其时范仲淹、韩琦二公为经略,你二人耻于自售,便在一块大石板上题写了怀才不遇的诗句,雇人拖着石板在街上走,跟在其后吟诗痛哭,望能引起韩、范二公注意。”
    张元喃喃道:“有心待捉月中兔,更向白云高处飞。”
    白秀才道:“可惜你们想出了这巧法儿,却依然不受待见。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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