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将闻砚说出了一身冷汗,他之所以会简在帝心,凭借的就是坦荡,不管是他与方申鸣的来往,还是他背后的裴家,他都不曾隐瞒过,这才会得了景宁帝的青眼,然而只要他一旦隐瞒了一丁点,哪怕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细节,这份青睐也十分容易就会被收走。
闻砚虽然对此心惊肉跳,面上却还是维持着沉稳的样子。
景宁帝暗中点点头,这才笑道:“若连朕的状元郎都这般说,可见的确是有些趣味了。”
一句话就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转而同白韶说起了旁的事情。
然而闻砚却不敢放松,景宁帝看似和蔼,但你若真将他当成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那也离死不远了。
景宁帝十岁登基,十六岁亲政,在位三十二年间虽然并未有太大建树,但他平平安安坐稳帝位,不着痕迹地将勋贵与世家弄成如今这般水火不容的形势,这般手段决不可小觑。所以,他不可能会对一个写话本的好奇,也不可能仅仅只是为了试探他,定然是还有其他用意的。
果然,景宁帝又问起了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徐诲:“徐爱卿,你有何看法?”
徐诲拱了拱手:“回禀陛下,臣与其他两位大人看法一样。”
景宁帝笑了笑,面露玩味:“徐爱卿之稳,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