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啊!”
闻砚心头一惊,徐诲却仍旧是不慌不忙的模样:“臣谢陛下夸奖。”
景宁帝哈哈大笑:“行了,你认为是夸就是夸吧!”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一般,“阿顽那臭小子还在临江呢?”
“是。”
“要朕说,余泽对阿顽也太过严厉了,孩子们打打闹闹本就是正常,阿顽小时候进宫每次都把四皇子给打哭,朕都没说什么。”
余泽是武安侯萧珏的字,而景宁帝话中流露出来的亲昵更是对其他臣子都没有的。
景宁帝看向徐诲:“徐爱卿是阿顽的师长,你便写封信让阿顽回来得了,武安侯府尊师重道,想来余泽也不敢同你计较什么的。”
徐诲似乎顿了一下,但很快便应了下来:“臣遵旨。”
“行了,朕也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三人连忙告退。
离开太极殿,闻砚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三人沉默地离开了皇宫,分别上了马车朝各自家中走去。
闻砚靠在车壁上,开始思考在太极殿中发生的事情。
他们三人看似只是偶然凑到一起,景宁帝也看似只是同他们话了一会家常,但所表露出的东西却绝不简单。
首先就是他们三人的身份,要论起来,他们都是平民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