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都不敢对上去。她又觉得她是个人渣。而在这种人渣的自我唾弃中,一问一答的对话里她逐渐冷硬起来,……无关他人,仅是被刺痛而防御的那种木然。这个人对她不友好,她知道。
“贝小姐,多谢你的关心。”
“……那没什么,我应该做的。”
“你也看到了,玛多这边没空接待你。”
“嗯。我知道。”
“当然我会向他转达你的好心,非常感谢你。”
“没关系,让他好好休养就行。”
小黄在她脚边打转,用蓬松光滑的皮毛黏她,发出呜呜的欢快的声音。房间里有一时寂静,杜维因歪头看着她想了想,突然露出一个相当友好的笑容。
他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就是愿意的时候,能哄得姑娘为他生生死死。只是穿着浴袍也没让他的美艳失色半分,老实说,那反而更让人想扑上去呢。他和翻译一前一后地说话:
“——说起来,不光玛多这边,我记得沃尔登先生也伤得很重不是吗?我进更衣室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将您从浴缸里扶起来,我记得他的腿也有些伤。贝小姐,不知他现在看过了医生,情况如何?”
贝莉儿抬起头来对上杜维因的眼睛。绿眼微笑的看着她,目光中有种无谓的所指。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