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是有这种情况,你一看他的眼神、他的笑容、他的肢体动作和语言就明白。啊,原来如此。
脚踏两条船。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拜金虚荣绿茶婊fuck you。
她说:“哈亚德挺好的,要我向你表示感谢。那个拐杖很有用。”
“那也是我应该做的。你们是玛多的客人,我应该帮他招呼你们。玛多现在脱不开身,就请你们自便,玩得开心。”
“……好。”
杜维因想起来的说了一声:“对了。”他站起身来,从她身边风一样的掠过去。他真是十分高大,和玛利多诺多尔全然不同的冷漠的高大。他走到床前去翻了翻,外套还那么随意的丢在地上,他继续翻了下翻出个本子,拿出随本子的钢笔。贝莉儿瞪着眼睛看着他走过来,那个拿笔写本子的姿势怎么那么熟悉。该死的狗血的熟悉。
翻译跟递过来的支票的手说:“这个是玛多给你的支票。”
那种久违的冲动又回来了,贝莉儿想操起支票,砸破杜维因的狗头。杜维因说:“啊,还有那个狗。既然它这么喜欢你,你想带走也可以。方便吗?我能帮你办托运。”
在微笑之后他的态度并不热切,带着即将结束谈话的不耐烦和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