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心里发毛。”
程询拿起手边的折扇,不轻不重地敲在他额头,“对着你,我这毛病就得总犯。”
“诶呦喂——”董飞卿别转脸,揉了揉额头。
两人重开一局。
董飞卿道:“叔父,蒋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您看看热闹就得了,别管。我们就能办。”
程询目光凉飕飕、慢悠悠地移到他脸上,“谁?”提及妻子时,连名带姓叫出来的人,他这些年只见过面前这一个。
“……”董飞卿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什么错,理亏地笑道,“她那小字,跟她一点儿都不搭边儿,听着都别扭,哪儿喊的出口啊。”
程询真是服气了,索性略过不提,“知道了,我不管,至多让人敲敲边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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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正午,八菜一汤上了桌。
董飞卿去酒窖里取出一坛陈年梨花白,“大白天的,喝点儿绵柔的吧?”
程询却道:“谁要喝这个?给我换竹叶青,烧刀子也行。”
董飞卿哈哈地笑起来,“我一番好心,倒多余了。您等着。”
蒋徽笑着递给程询一双簇新的竹筷。
程询指一指右下手,“一起吃。”
“好。”
刘全转回来报信:“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