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太太过来了,此刻就在宅门外。武安侯、丁夫人那边作何打算,小的不知道,把信件交给一名管事就回来了。再有,状元楼的伙计送来一桌席面,说谭家的小厮付过银钱了,这事儿——”
蒋徽看向程询。
程询道:“谭家的人,让他们等着。在家就吃家里的饭菜,那桌席面,归你和友安了。”
刘全谢赏之后,眉开眼笑地退下。
董飞卿拎着一坛酒折回来,拍开泥封,把酒倒进酒壶。
蒋徽起身给两男子斟酒。
三个人其乐融融用饭的同时,武安侯夫妇正暴跳如雷。
夫妻两个看完那封信,难以置信,一起怒冲冲地去了丁杨房里。
武安侯把那封信摔到丁杨脸上,喝问:“这是不是你写的!?”
丁杨上午才挨了一通板子,此刻正愁眉苦脸地趴在床上,看双亲都是脸色铁青,心知自己大概又要倒霉了,连忙细看那封信。
片刻后,他见鬼似的瞪大了眼睛,随后,白皙的面颊涨得通红。就算脸皮有城墙那么厚,写的这种东西落到双亲手里,也会羞愧难堪到极点。
武安侯一看就明白了,高大的身形晃了晃,随后踉跄着走到一旁,跌坐到一把椅子上,咬牙切齿地责骂:“孽障!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