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徽想到跟奶娘提及的事,揶揄他:“再没情调,给你的玉佩上,也没刻‘福’字。”
这事儿,董飞卿真有点儿理亏,嘴里却没正形:“要不换一个?下回给你刻招财进宝?”
“行啊。”蒋徽陪着他胡扯,“你要是愿意,刻一幅盼着我发横财的春联儿也行。”
董飞卿低低地笑起来,俯身,一口咬在她下巴上。
蒋徽立刻抹了抹,“有酒味儿,快去洗漱。”
“不。”董飞卿说,“我得带友安再出去一趟,明晚回来。”
“去整治唐徛?”
“对。交给我,行吧?”
蒋徽迟疑片刻,问,“真不用我帮忙?”
“不用。也别看,那小子有什么好看的?”
“好。那你小心些。”
董飞卿点头,“出门前,我跟友安安排一下,你知会里面的仆人,卯时之前别在宅子里四处走动,要是掉进陷阱、中了冷箭、关进笼子里,可别怪我。”随即走出门去。
蒋徽说好,估摸着他安排好了,起身点上灯,穿上外衣。
董飞卿折回房里,换了件玄色长袍,对她打个手势,径自出门。
蒋徽站在厅堂门外,对他高大挺拔、步履生风的背影片刻凝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