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婶婶一点儿都没变: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岁,仍然是记忆中的明艳样貌,仍然是一身的高雅清贵。那双美丽的眼睛光华流转,目光温柔如春日烟波。
程询见两个人看着妻子发呆,笑道:“坏了,这俩小没良心的不认识你了。”
程夫人莞尔而笑,“我瞧着也像是那么回事。”
董飞卿、蒋徽闻言回过神来,唇角逸出笑容,快步迎上前去。
不待蒋徽行礼,程夫人便携了她的手,道:“快给我看看。飞卿有没有委屈你?”
董飞卿笑道:“婶婶也忒看得起我了。我有委屈她的本事?”
程夫人抬手点了点他面颊,“我在外踏青的时候,怎么不带着解语去寻我?”
董飞卿只是陪着笑。
蒋徽笑着,喃喃地唤道:“婶婶。”不知为何,心里酸酸的。
程夫人揽住她的肩,轻柔地拍抚一下。
“要不然我回去吧?”程询笑微微地道,“我瞧着没我什么事儿了。”
蒋徽歉然一笑,“叔父可不能挑礼,看到婶婶,我要高兴得找不着北了。”
董飞卿则笑着走过去,携了叔父的手臂,“来来来,阁老快请到厅堂品茶。晚辈失礼,您大人大量,多担待。”
程询哈哈一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