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饮子招牌的摊位,摊主售卖的,正是消暑解渴的绿豆冰雪凉水、甘草冰雪凉水、雪泡梅花酒等等。
蒋徽和程恺之都很愿意品尝一番,找出优缺点。
将近正午,程恺之问蒋徽:“猜猜看,午间我要带你去吃什么?”
蒋徽想了想,笑问:“是不是野味火锅啊?”
“没错。你要是忘了,就不带你去了。”他说。
蒋徽莞尔,“怎么可能忘了啊。”
哥哥也是爱吃、会吃的人,但与常人不同:大夏天的,时不时就吃顿野味火锅;大冬天的,不定何时就会格外想念夏日里的香饮。
这一点,七、八岁的时候,她都被他带歪了——有一次挨叔父的罚,就是为这个。
有一年的冬季,兄妹两个自己琢磨着做了蜜沙冰,吃的时候,觉得分外可口,就多吃了些。
然后,好几天,兄妹两个难受得紧,直打蔫儿。
叔父知道了,当下没说什么,为俩缺心眼儿加胡来的孩子请来严道人诊脉。等到他们好利落了,又活蹦乱跳的,到了他休沐的日子,才开始跟他们算账。
整整一天啊,从一大早到傍晚,她和恺之哥就在叔父的外书房罚站。
罚站不算什么,要命的是叔父一直就坐在书案后方,看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