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人都笑起来,煞有介事地端详一会儿,都说像,又问:咱们家兔子今晚怎么没来啊?
修衡哥说,傻兔子不是迷上盖房了么?师父下午点拨了她一番,她高兴得不行,回家就开始鼓捣模型了。
几个人笑得愈发开心。
说笑间,她转到躺椅上,先是半坐着,后来有丫鬟送了薄被过来,她索性放松地半躺下去,问修衡哥:“哥,我今晚不想走了,行么?”
修衡哥笑道:“好说,这儿就让给你了,我们几个去阿逍房里凑合一晚。”
她放下心来,说那就别让人管我,我要是醒来就能看到月亮,也是一桩美事。
醒来时,院子里静悄悄的,桌上的下酒菜、陈年佳酿都已收拾干净,只放着一个温茶的木桶。
丫鬟、婆子在近前服侍。
她懒得动,望向月空的时候,看到他居然姿态懒散地坐在屋脊上,遥望着空中那轮圆月。
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能够感觉到,他在那个时刻,是孤单、落寞的。
她一动不动,凝望他许久,他竟也没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却微不可闻的叹息。
应该就是在那一晚,她意识到:飞扬跋扈的董飞卿,是和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