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雷霆手段镇压下去。然而这样的遮掩,反倒是让百姓更多了几许疑惑和猜测。悠悠之口始终难以彻底堵住,如此这般,江湖之中对皇帝的议论之声也渐渐多了起来——江湖人对皇权本就少了那种天然的敬畏,而且江湖人又大多天生反骨,越是有人禁止他们议论君上,他们的议论声便更大。
“咣当”一声,那皇城之中最奢华的一座寝宫之中,一个一身明黄色中衣的男人狠狠摔碎了手边的茶盏。
他身边低眉顺目的太|监总管赶紧上前去,为他端上了一杯茶水,而后跪了下去,垂头收拾着地上的茶盏。
看着他的动作,坐在床榻边上一脸怒容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这样才能让他冷静下来。倚靠在床边,明黄色中衣的男人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总管端上来的凉茶,许久之后才压下了方才的那阵心悸。
鬓角已经是一层热汗,那男人混不在意的擦了一把,然后微微闭了闭眸子。许久之后,他才哑着嗓子说道:“王安,太医怎么说,朕这是怎么了?”
被点名的太|监总管看起来已是耳顺之年,不过身子骨还硬朗,手上的动作也利索。他是天子内侍,伺候过大安两任皇帝,更是在男人还是幼童的时候便在他身边伺候。此刻听见了青年天子的问话,王安只是柔声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