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乐栋冷笑道:“时大总裁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是为了中午我和您男朋友吃饭的事来兴师问罪的吗?”
    “不是为了那个,我知道你们只是吃个饭——”
    “哦?所以不止是吃饭的话你就要生气了是吗?”乐栋厌恶极了时亦南, 一点好话都不想和他讲,只想和时亦南抬杠, 恨不得用最难听的话咒他去死。
    时亦南沉默地听着乐栋对他的冷嘲热讽, 心头没有半分怒意, 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处于一种即将崩溃的边缘,他站在悬崖边上, 白一尘在悬崖底下对他笑, 招手让他一起跳下去, 这是一种极度真是的错觉的, 有人能在这时骂骂他是最好不过的了。
    乐栋骂了一会, 见时亦南没反应,可能觉得自己唱独角戏也没意思,就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时亦南顿了一会,艰难地继续说,“我想知道,在我离开的那四年里,一尘……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说完了这些话,电话那头半晌都没有回应,安静到时亦南觉得乐栋甚至已经把电话挂了。
    但乐栋没挂,他也沉默了很久,忽然间笑了起来,哈哈哈大笑着,就像时亦南刚刚给他讲了一个世纪笑话:“你可真是牛逼啊时亦南,原来你回来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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