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可以心安理得地和他继续在一起;原来你还知道他是‘熬’过来的!熬个屁,他就快死了,你居然问我他怎么熬过来的?!”
说到后面,乐栋几乎是用吼的:“你觉得他‘熬’过来了吗?你告诉我,时亦南,你觉得他熬过来了吗?”
时亦南没有说话,他知道乐栋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用这些话,像是挫板一样,把他的血肉剐成一条条碎片,绞得他血肉模糊,让他也痛得死去活来。
“那你现在知道了些什么?”乐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他。
时亦南哑声道:“我……上午去了盛睿,我看到一尘去看了心理医生,他从夏天心理咨询室里出来。”
“哦,去看心理医生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乐栋嗤笑一声,“还有呢?”
不,不正常。
都去看心理医生了,怎么会正常呢?正常人为什么要去看心理医生?
时亦南说:“我还知道,他曾经自杀过……”
“几次?”乐栋打断他的话。
几次?
时亦南听到乐栋吐出这两个字时,一开始没有听懂,等他明白过来时,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以为刚刚乐栋的话就已经足够教他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