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走开了。
程心说了句“谢谢”,把桌角的准考证纸撕个干净。
是卑鄙,然而换掉禽兽碰过的桌椅,对她来说太有意义了。
书已经写了名字,没办法,没名字的桌椅,有机会就不将就了。
椅底桌背所谓的记号早就存在,不过是她临时拿来发挥而已。
抱歉了伍同学,改天请你吃雪糕补偿。
一周后锦中期末考登场,接踵而来的就是暑假。
学生又奉旨解放了,卷起包袱就走,宿舍清理得空空如也。
程心准备撤时萧靖喊住了她。
她俩习惯坐巴士离校,考虑到刚放学校门口肯定堵死,巴士站也会水泄不通,所以特意在宿舍逗留了好一阵。
现在宿舍没其他人了,就她俩。
程心用眼神问:??
萧靖吱唔着:“那个,我想问,那个吊牌,你穿的吊牌,能收到钱吗?”
程心照直回答:“能啊,我这两个月穿了一万张,收了50元。”
她的速度算快的,若非后来知道阿爸在桂江没事,放松了,又加上期末考,她可以穿得更多。
萧靖坐在自己床上,偏头质疑:“万一他们不给钱呢,岂不白做?”
程心重复:“我收到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