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万一。”
程心想了想,“那就将吊牌卖去废品站,交的押金当喂狗了。还要贴街招,告诉所有人他们工厂是骗子,看他们以后怎样招工。”
萧靖不以为然:“这样能有用?”
程心说:“我打听过,一般做散工的都是在家闲散的师奶大婶,她们几个人围堆,一边八卦一边赚零钱。她们不乐意做吃亏的事,工厂言而无信的话,会被抵制。而且这个地方有几大,三姑六婆上上几代,说不定都认识甚至有裙带关系。”
猜出萧靖的目的,程心补了句提醒:“不过骗徒是防不胜防的,对方存心欺骗的话,你在明他在暗,再谨慎也有可能中招。看个人造化了。”
萧靖默了默,再开腔时声音微乎其微:“你在哪里拿货的?可不可以介绍给我?”
“可以啊,”程心解下书包掏出笔纸,“打这个联系电话,到时报我大名,我要赚介绍费。”
炎炎暑假开始了数日,街口的河涌几乎从早到晚都有孩子在畅泳嬉水。
不知谁将一根□□绳的两端在石桥栏缠个结,再抛到河面上,孩子们从水里攀上去,坐着站着当吊千秋。
也有胆子大的直接从石桥跳下去,以为自己是田亮,“扑通”一声,挞起巨大水花,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