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帮你们新移民融入社会的。我们都讲白话,沟通容易,你阿妈经过培训很快就会找到工作,生活环境会渐渐好起来的。”
“熬过几年,你努力读书考上大学,毕业之后会是另一片天地。”
“不要怪你阿爸,他不想的。有头发谁想做癞痢。作为父亲,他一定是最努力地给你们最好的……”
“他不是!”
郭宰说完这三个字就绷不住了,吐出一口郁气,哭了出声。
“呜……他……他不是!”
郭宰抖着肩膀,边哭边痛诉:“他只是想……想阿妈做阿四……服侍那个女人……想我以后……帮他们……送终……”
他一定是想用咬牙切齿来表达愤怒,无奈悲痛大于愤怒,“送终”两字被呜呜的哭声破了音。
豆大的泪,打湿膝上的拳头。
程心的思维刹那呆滞,彻底跟不上。
但她的意识强烈地逼使她问下去,于是捡了几个脑里跳跃得最厉害的字眼说出口:“你阿爸,李婶前夫,一样?”
郭宰摇头,似乎在说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来说自己的父亲:“他和那个女人,没注册。如果他在香港结婚,就不能申请我和阿妈去了。
“他要阿妈接受那个女人,讲什么没有那个女人,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