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表,新闻报道上连名带姓读过名字,没有“郭宰”,程心昨天就知道了。
她也知道:“是吗?选不上没关系的,只要那四个代表个案赢了官司,你的情况又跟他们一样,那你可以依据法官的胜诉判决留下来。”
昨天某档新闻谈讨节目上某位专家如是说。
郭宰:“张律师也这么讲,但短期内出不了结果。”
“有多短?”
“案件特别,未有审判先例,无参考,听讲至少要耗一两年。”
长的也许三四年,五六年……
而这段等待的时间里,他在香港是无身份人士,不能入学就读,成年后也不能正式就职。无人知晓到时的审理结果是否对他有利,说不定望穿秋水盼来的将是一场空,一场梦。
程心放低声问:“你要等吗?”
郭宰:“只能这样了。”再度叹气,“不然我来做什么。”
他说话有气无力,流露出丧气颓靡的负气场,听着糟心,而事实又确实如此无奈,程心再热血的安慰到了唇边也没脸说出口。
全是空话屁话,顶个鬼用。
程心索性换个话题,笑笑道:“我这电话打了三次呢,你才来接,很忙吗?”
郭宰干笑:“电话声小,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