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孖很挂住你,你得闲给他打个电话。”
“嗯。就这样吧,挂了。”
他说“挂了”的时候口吻像足一个不耐烦的成年人。程心被噎住,竟没敢留他。
通话匆匆结束。
后来程心向大妹打听,往后的日子里郭宰也没有给小孖去过电话。
四个“无证儿童”的审理进入司法程序阶段,一切矛盾硝烟暂歇,所有人静候结果,相关的新闻报道亦渐渐变少,有时候一连数日提都不提。
无法获取最新最快的消息,人在远方鞭长莫及,真真正正的爱莫能助。程心有时候会叫自己别管了,又不是很熟,别人的事操什么心!自讨苦吃!
可每每见到大妹脸上浅粉色的疤,她便狠不下心。
这辈子初见那日,郭宰带着石头第一个奔来救援被野狗扑咬的大妹。或许上辈子他也救过一次。两次的恩加上他所有的信,难道换不来她关心一下,打几个电话?
很难吗?很奢侈吗?
她尚且给得起。
同学聚会的前一个星期,程心接到姑姐的电话。
“心心啊,姑姐后日过31岁的牛一啊,我想学你们年轻人搞个庆祝什么的,到时你和愿愿意意过来我家吃饭好不好?”
听是生日,又是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