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挣扎,不会动摇她半分认知。
程心看着两个妹妹,她们一个冷静一个激动,但谁都不比谁好受。她非常后悔叫小妹进来帮忙。
或许阿爸从来不是慈父的角色,可是,她们宁愿阿爸对她们多一些骂骂咧咧,也不要做一些伤害阿妈的事。
小妹看看两个姐姐,忽地蹲了下去,将脸埋在膝间,呜呜地叫:“这信不是阿妈的!不是阿爸的!不是!”
她身上仍穿着阿妈的墨绿色旧外套,古老的颜色,陈年的风姿,仿佛在重现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某年某日,年轻的阿妈也是如此蹲在地上,纠结呜咽,不愿承认。
小妹的哭声在房间里隐隐约约,两边肩膀像蝉翼,单薄地颤颤作抖。
这间主人房乃至整幢屋的家具整齐如常,不需要搬走,可人的日常用品一撤,房子就显得格外冷清空洞。
窗外,楼下搬运的起落声,阿爸的指挥,阿妈的插话,偶尔时高时低传上来。
除此之外,四周静得像空气凝固了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程心有了决定。
她蹲在小妹身边,低声说:“你哭也无用,这件事,我们就当不知道。”
小妹蓦然抬头,满脸泪水,通红的眼里全是质疑。
程心说:“不然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