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失去了主意。
直到程心她们冲了进来,围着她追问发生什么事时,她才坍塌般往下一蹲,抱着双膝呜呜大哭。
她为什么不问?为什么不问?她想过问啊,不止想过,还动手写过信,信上写满她对这个家的付出,写满对丈夫的质问与声讨。厚厚的一封信,她气冲冲地揣着去邮局。
可出门前,二女儿扶着墙走过来,奶气奶气地喊了一声“妈妈”。
她原本的冲动眨眼冷却了下来,信被她放在衣袋里捏皱。
问有用吗?有意义吗?他若承认,她能不崩溃?他若否认,她又会全心全意地选择相信不作怀疑?
早在丈夫选择去外地工作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忧虑。忧虑这个年轻男人只身在外,会不会照顾自己,会不会感到寂寞而与谁生情,然后嫌弃家里的老老嫩嫩都是负担。
她有想过,万一他会,她要怎样做。
谁知不过两年,事情真的出现了。天知道她看到丈夫与陌生女人的合影时,心里有多妒忌多怨恨多反感,难受到无以加复。
她在家埋头照顾一老三嫩,家婆什么都不管,每天只管回家吃饭与出外打麻将,长女什么都不帮,还动辄乱发脾气,不听话不听教,两个小女儿又小又弱,什么都做不了。扎驻的一家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