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指控我?”
程心说:“他现在不是要告你伤人,而是要告达扬家具违约。”
关峰呆了几秒,问:“违个扑街什么约?”
“就那纸协议啊。”郭宰头痛地说。
关峰脸色沉了下去,追问:“怎么可能,就一张废纸,他拿什么告?”
“这才是头痛的地方,”郭宰扶着额头,说:“我今早去他病房,发现他变了个人似的,昨晚死气沉沉,瑟瑟缩缩,今日就精神得不行,眼神讲话也嚣张很多。他好像很有信心也很坚定,一定能告到我们。这莫名其妙的才可怕。”
关峰听得恍然。他摸出烟点着抽,抽了好几口后,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地问:“他是不是被我……打傻了?”
“我巴不得是。”郭宰应得很快。
关峰无语了,连抽烟的动作也卡住。
办公室内安静了一会,一个比一个愁眉苦脸。稍为坦然些的程心起身走到郭宰身边,搭着他肩膀说:“想太多无用,先看看他的动静吧,也许等他出院时又另一个主意。他要是真的想打官司,我给你介绍律师。”
“你不是过几天要去美国吗?”关峰问。
程心说:“不去了。”
去个鬼,郭宰遇上这种麻烦,她哪有心情。
抓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