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回东澳城,程心将取消美国行程的安排通知了秘书,也吩咐她联系知名的经济案件律师,做好准备。
她不能同行去美国,大妹很失望。虽说那边有大孖接应,但初初登陆的那几天,陌生与紧张,还有不安与思乡,她都希望大姐能陪在身边。
“郭宰他们一个小工厂,一年销售额不到一千万,经不起大风大浪的。一旦搞起事情,我不在的话,怕他应付不来。”程心这样向大妹解释。
事实上郭宰也开口了,说明白想她留在身边陪着,这样他能冷静些安心些去处理麻烦。
大妹只点点头,表示理解,没有说话。
她那副默默接受的退让姿态,令程心一下子心理不平衡了。大妹所谓的出国留学,有至少一半原因是想逃避小孖,她不似那些一心一意去求学的学子,怀着雀跃与期待的心情出发,相反,越临近离开的日子,她越忐忑,越犹豫,越迷茫。
她需要一个有力的人支持她踏出第一步。
旁边的小妹说:“二姐你别不高兴,大姐不去,还有我嘛。”
这趟行程,已经毕业的小妹也会同行。不过她是纯粹去旅行和找大孖团聚的。
“郭宰好歹舍命相救过大姐一次,这次他有难,大姐不帮的话,无义气啊!”小妹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