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一见如故,正聊天呢,没想到少将军突然出来。”
“啊...啊对对对,下官和这位小兄弟一见如故,一见如故。”赵又之狼狈地陪着笑,见贺飞宇面色缓和,舒了口气随便找了个借口退下,也没脸再说自己只是过来送礼,登上马车飞速离开了。
李文柏好笑地摇摇头,这么一来,这位赵大人可就被自己得罪死了。
贺飞宇倒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抱拳向围观的一众文武告罪:“诸位长辈,家父还在面见圣上,特拖贺飞宇转告诸位今日不便见客,还请诸位大人们留下名帖,家父日后定亲自赔罪!”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又刚刚经历了那种事,想也知道此时还纠缠不休结果只会比那赵又之还惨,十几名文臣武将无奈,也只得按贺飞宇说得把名帖交给门房,然后告辞离去了。
至于贺青亲自赔罪更是想都不敢想,不过是客气话而已,谁当真谁傻。
走进贺府,贺飞宇一边给李文柏引路一边笑问:“听李二说,贤弟今日开始读书准备科举了?”
李文柏暗暗瞪了李二一眼,无奈将那日在茶馆中听到的话向贺飞宇复述了一遍,而后总结道:“如此,在下若不能入仕,以后想必就只能是待宰的鱼肉,各位大人想怎么宰就怎么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