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飞宇看起来甚为欣慰:“朝中抑商之说我也早有耳闻,贤弟所想正合我意,不过,想要入仕不止科举一途,以贤弟之才,何不从军?”
看吧,又来了。
李文柏无奈扶额,自从那日谏言贺飞宇剿匪,又跟随大军平乱之后,贺家父子动不动就开始劝说他从军,李文柏再三强调想要一心从商这才罢休,现在听自己要考科举,就又开始旧事重提了。
“少将军莫要笑话在下。”李文柏苦笑不已,“在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对战阵之事又一窍不通,要从军只会给贺家抹黑,还请少将军放过在下吧。”
这都是老生重弹了,见李文柏态度坚决,贺飞宇也就不再多问,正好过了玄关就是正堂,贺飞宇拉着李文柏加快脚步:“祖母和母亲听说你来都已经等候多时了,快些快些,晚了肯定挨骂。”
对于能教出贺青和贺飞宇两代正气凛然武将的女人,李文柏还是十分感兴趣的,于是不再多说。
贺老夫人已经年过花甲,早已是满头白发,看起来却还精神奕奕,一见贺飞宇领着个陌生的年轻人过来,立马站起身,一边走上前一边朗声大笑:“想必这就是我儿的救命恩人吧?让老身好等!”
李文柏这次是真的受宠若惊了,赶紧挣脱贺飞宇的手三步并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