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了几个回合,当着顾文的面,赵成义也不好直接说我就是要替老师抢你的学生,只能打着太极。
顾文却没有那么多顾忌,见赵成义没有直说的意思,干脆一转头看向李文柏:“冠玉,你来说说,是怎么把赵大人气成这股模样的?”
这便是让他实话实说,师兄来给你出气的意思了,李文柏摸摸鼻子,当然不会仗着顾文的面子作死,只无奈笑道:“是李文柏无礼,以为和王相国攀上了座师的名分,便可不自量力称赵大人一声‘师兄’,赵大人正教训学生,言已经拜师于老师在前,切不可朝三暮四,学生正在受教呢。”
赵成义心中一叹,心中越发可惜,这人知情识趣,天生当官的命,若是早早笼络了,那才是好。
“有这样的事?”顾文面色一沉瞬间入戏,“冠玉,老师平日待你如何?”
李文柏面露惭愧:“视若亲子,恩重如山。”
“国朝一人不得拜师两次,你可知道?”
“学生知道。”
“王相国德高望重,是支撑大齐的柱石,岂是你可以不自量力妄图攀附上去的?”
“是。”李文柏“羞愧”得满面通红,“是李文柏僭越了。”
顾文冷哼一声:“不过是位列二甲而已,莫要得意忘形,不知道